姑娘不依不饶:“那你能请我吃饭吗?”
程禾依旧好脾气地回答:“这是个茶楼。”
姑娘立即说:“那你请我喝杯茶。”
徐真听出了姑娘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走了。
程禾不说话了,徐真猜测少爷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个死缠烂打的人,有点没辙。
少爷没辙的时候喜欢拿病做搪塞。
不信,你看。
一连串的咳嗽声,咳得他整个人往后仰,又往前倾,咳得徐真都心疼了。
咳声渐止,程禾抬起头。
那一瞬,徐真有种错觉,少爷这不是在拒绝人家姑娘,这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的模样,配上这副病病恹恹,水雾氤氲的眸子,微挑的眼尾一抬,勾人得狠呐。
只见程禾那一直掩着口鼻的白帕离了嘴,一团鲜红,他倒是不嫌弃地给姑娘看,似乎觉得什么话都不用说,就能让姑娘瞬间拒他于千里了。
可徐真从姑娘的眼里看见了光。
贪恋的光。
嗜血会兴奋的光。
只听姑娘说:“这帕子能送我吗?”
程禾:“……”
徐真:“……”
两个大男人一站一坐,面面相觑十几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