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就走,不在业主家多做停留。
程禾药浴完,换了一身黑色睡袍,下了楼。徐真跟在他身后,能闻见少爷身上浓浓的药香,闻惯了,觉得还挺好闻。
徐真给少爷拉出椅子,然后自己坐于餐桌另一拐角。
主仆二人一个餐桌吃饭,但是盛放饭菜的餐具都是分开的。但这对于一个保镖徐真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谢主隆恩了。
晚饭后半小时,是程禾的撸猫时间。
这里忘了说,程禾养了一只孟加拉豹猫,名叫“rose”,徐真觉得那只猫和乡下的土猫长得有点像,就是凶的时候看着有点像豹子。平时徐真不敢碰那只土猫,rose似乎也没拿正眼瞧过他,一猫一人属于那种互相看不起的状态。但rose却很黏程禾,徐真觉得不只狗眼看人低,猫眼看人也tm的低。
徐真站在三米开外,看着少爷拿着一只孔雀尾在那逗rose,rose也极为配合地挥动着爪子,一来一回,一来一回的,看得徐真直打哈欠。
终于等到少爷上楼,徐真剜了眼回到笼子里的rose,转身回了他的房间。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突然,一道黑影从楼顶跃下,身形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