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茜惨白的脸上带着惊恐,“好多人,好多人,他们手里有木仓,还有针,”她把自己的袖子捋起来,给程禾看,带着哭腔,“这里好疼…”
禾穗伸长了脖子,看过去,离了三米远,还是能看见程茜胳膊上那一个个的针眼,密密麻麻的针眼一片乌青。
程禾将她袖子捋下来,安慰着:“不疼,这点伤,不算什么。”
相比于她以前做过的事,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
出了让禾穗毛骨悚然的房间,禾穗歪着头问程禾:“她为什么会被关在这?”
程禾一语双关:“因为她做了错事。”
做了错事,自然要付出代价。
禾穗摇了摇下唇,满脸思考的表情。
程禾停下脚步,看她:“还有什么想问的?”
禾穗怯怯的抬头,“什么都能问吗?”
“能,”话落,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不一定回答。”
禾穗耷下眼睫,这话说的,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回到车上,徐真问:“少爷,接下来是去墓地吗?”
后座的程禾垂着眼睫“嗯”了一声。
副驾驶坐着的禾穗,耷着嘴角,想问去墓地干嘛,去看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