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她眉头蹙了。
似乎因为高烧,他嗓子很哑:“什么时候回来的?”话落,又是连续两声咳。
“刚回来。”禾穗将毛巾放进旁边地上的盆里,用水打湿,拧掉些水,留了些水分,又敷在了他的额头上。
咳声止住,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望着她。
她被他看得别开了眼,装作不经意地给他掖被角。
楼下,传来徐真的喊声:“禾穗,川贝压好了!”
她立马直起身,结巴了,“我,我去给你熬个..梨汤..”
他没说话,就这么睁着一双有气无力的眼睛看着她走出去。然后,他听见楼下…
“禾穗,少爷没凶你吧,哦,对,估计少爷也没力气凶你!”
程禾燥地一把掀开了身上的被子,他的心口已经被捂出汗了。
“徐真,我才走三天,他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之前也就是咳,就是昨晚开始发烧了,下半夜烧到了40度,我这两天晚上都是在少爷房间的沙发上躺着的。”
“那医生有说什么吗?”
“唉,就说是老毛病呗,要我说,都是一群庸医!”
“徐真,你给锅里加点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