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走过去,开始给他换药。
怕他疼,中间,她还小心翼翼地给他吹着,却不知把他吹的全身都像被她的小脚丫挠了似的。
泛着痒。
纱布依旧被系了一个蝴蝶结,工工整整的。
他穿上睡袍,眸底有炙热的暗流,他装作风轻云淡地问她:“晚上还要在我这里睡吗?”
禾穗垂着头,摆弄手指,声音怯了,“我怕,我再爬你床上去。”
他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禾穗:“……”说的也是,他都不怕,她怕什么呀。
“那我还在你这里睡。”理直气壮了似的。
他走近她,声音比刚才又低了几分,“不怕被徐真知道?”
她更理直气壮了,“他已经知道了。”所以不用瞒着了。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逗逗她,他回到床边坐下,朝她招手,让她也坐下。
待她坐好,他侧头,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徐真?”
禾穗想了想,带了几分认真,“他人很好。”
嗯?这是什么回答?人好,所以不喜欢?
她继续说:“可是我不好。”
他问:“你哪里不好?”
她低下头,抿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