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院墙外撕心裂肺的哀嚎和呼救声,那个男人是个变态,他打小就知道。
后来,那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就经常在傍晚时分钻进他故意留缝的门,躲到他的床下。
可她不可能一直躲着不出来,被抓回去的她等待的仍是一顿鞭打。
他的父亲是个生物博士。
他偷看了父亲的研究笔记,在她被继父打昏的一个晚上,他偷了父亲冰箱里的3000毫升血浆输入了她体内。
他只是想救她,因为父亲的笔记里说那血浆能让血浆载体产生自我保护本能。
于是,她咬断了那个男人的大动脉。
他抬起头,眼睛满是失望与慌张,声音缥缈:“禾穗,你是在告诉我,我要失去你了吗?”
禾穗摇头,眼里有几分慌张,“霖夜,我没说要离开你。”他对她来说就像家人一样,比她的亲生母亲对她还要好。
他灰暗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晦,转瞬即逝。
他掩下所有的情绪,微微扬起嘴角,“不说这些了,昨晚,我跟程禾说今天会去抽点他的血。”
禾穗表情一愣,下意识地问:“抽他的血做什么?”
“之前你发病都需要注入镇静剂,可昨晚,程禾说你咬了他之后就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