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
他看着她,问:“昨天怎么回来的?”
禾穗瞄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一和他对视,她就觉得他的眼神像一张密不透风,让她有些压抑,她低头回答:“坐别人的车。”
这时,院子里的徐真喊了声:“少爷。”
程禾走到院子里,没转身没抬头,指使着徐真:“把椅子搬过来。”他其实是听到了禾穗在露台上贺霖夜的说话声才起的床。
徐真帮他把那把躺椅从台阶上搬了下来,黑檀木很重,徐真一身肌肉,搬得也很吃力。
“你最近偷懒了?”程禾瞥了眼徐真那因为使力而憋红了的脸。
的确偷懒没怎么健身的徐真很无奈:“少爷,这房子里没健身器材。”
程禾躺到椅子上,余光扫了眼二楼,漫不经心的,“还非得要健身器材?”谁惯的他?
他拖了调子:“俯卧撑不能做?”
徐真低低地哦了一声。
禾穗的视线一直凝着隔壁的院子,程禾虽然一直在和他的保镖闲话,可霖夜知道,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招惹禾穗的注意。
“饿不饿?我蒸了鸡蛋羹。”以前,禾穗特别喜欢吃他做的鸡蛋羹,夸他做的鸡蛋羹又香又爽滑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