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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的下巴还有微微凸起的喉结。
    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程禾，我好喜欢你。”
    他眼睫微颤, 嘴角明着笑意，“我知道。”
    她脸颊一红, 忙往后缩。
    他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躲。
    他掀开眼睫，话里都有笑意：“只敢趁我睡着的时候说啊？”
    是啊, 只敢趁他睡着的时候说, 可还是被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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