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多少有些自豪,毕竟姐弟两个从小听话,读书也争气,就是……
哎,他的目光又落在自己女儿身上,轻不可察地叹口气。
从小到大,温宁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把自己交给贺之洲,现在,又要离婚了,这无疑成了他这个当父亲的最大的心病。
在此之前,温宁一心只想着离婚,没有想过财产分割的问题,她确实无意跟贺之洲争抢财产,所以才让他安排自己的律师起草离婚协议,等于条款都由他来定,能离就行,但是现在……
温宁看着父亲日益斑白的两鬓,想起当初,就是因为没有听父亲的告诫,现在走到这一步,让他担心就够她歉疚的了,如果还不能让他安享晚年,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她望一眼那块新开垦的空地,“您想种什么就种吧。”
“我这边。”她笑了笑,“会争取让您在这里一直住下去的。”
这套中式院落是贺之洲当初娶她时,承诺送给他们家的彩礼,但手续都是律师去办的,具体情况她并不清楚,而且也不知道她和贺之洲这种情况下离婚,需不需要将房子归还,但毕竟离婚协议还没有签,一切都还有商量的余地,她会试着跟贺之洲争取。
温吉安听她这么说,叹口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