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着也是个副总,跑出来干这种跟踪的事,像什么话?
他不乐意干,又好奇地试探贺之洲的口风,“吃醋啊?”
这会儿,贺之洲身边应该是有人,不好意思发语音,回了他一句文字:【嗯,吃醋。】
周伟瞪大了眼睛:“那杨影怎么办?”
贺之洲:“什么怎么办?”
“你不是为了杨影跟温宁离婚了吗?”
“谁说我是为了她跟宁宁离婚的?”
“那你是为什么跟她离婚的?”
后面这句话一出,那头的贺之洲沉默了。
暂且不论离婚本就不是他提出来的,他之所以同意,也只是以为温宁对他没有感情,两年了都没能焐热她的心,他觉得再留下去也没有多大意义,而且她天天催,他倒不如成全她,放她自由。
可是,当那晚,贺之洲一页页翻看着温宁的绘画日记本,才知道自己错得多离谱。
原来,在那些他不知道的时光里,她默默爱了他十年。
可离婚已成定局,现在再谈论这个话题似乎已经没有多大意义。
“那不重要。”贺之洲说。
“这还不重要,那什么重要?”周伟继续好奇追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