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从来不会跟她报备行程,都是她有要紧事问他,他才会说,而且怕他嫌她管得多,她也向来问得少。
现在离婚了,反倒主动跟她报备起来了?
“怕你明天见不到我,会多想。”贺之洲说。
温宁抿抿唇:“我能多想什么?”
“想我怎么突然又不来找你了,怎么突然又冷落你了。”贺之洲往她碗里夹了块排骨:“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再产生更多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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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两夜的修养,温宁的例假已经不痛了。
次日一早,她睡到七点多钟就自然醒了。
心情还算不错,她洗漱过后,到一楼将门窗打开通风,然后到饮水机那给自己倒了杯热水,边捧着热水喝着,边琢磨着一会儿早餐给自己做点什么吃的。
她喝完大半杯水,正准备放下杯子进厨房,门口传来一道关闭车门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过头,然后就看见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贺之洲,背着晨光,自光明处朝她走来。
“你……”温宁有些意外,“不是说今天要出发去外地?”
“一会儿直接去机场。”贺之洲熟稔地将手里拎着的早点放到餐厅的桌上,“怕你饿着,先把早餐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