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地抬头问他,“干嘛?”
“一会儿车上可能有点冷,别着凉了。”
“可是我现在不觉得冷啊。”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于是温宁又将身上的外套摘下来还给他。
贺之洲缄默不语,将外套搭在手臂上。
须臾,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男人,大胆地走到了温宁身边。
相比国内的男士,法国男人的性格更加直来直往。
“嗨。”那人特别主动地开口跟温宁搭讪。
温宁抬头看他,对方低头凝望着她,不加掩饰地称赞她漂亮,还问她来自哪里,中国?韩国?还是日本?
但很不巧,温宁听不懂法语,而对方估计是个法国本地人,叽里咕噜的用着他们自己的语言问她,听起来还有些激动。
“他说什么?”温宁转过头,去跟贺之洲求助。
因为她知道,贺之洲会好几国语言呢。
贺之洲犹豫了片刻,沉吟道:“他在骂你。”
“哈?”温宁听了,面色沉重地回头扫了眼那人。
这怎么还骂人呢?骂人就算了,这么牛高马大的,可别动手打人。
她突然有些害怕,悄悄移步往贺之洲身边挪过去,离那人远一点。
贺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