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的舞蹈,也都学过,但是她很久没跳过了,有些没底气。
“我还没邀请你呢?”贺之洲唇角含笑,偏过头回她,“宁宁这么迫不及待啊?”
温宁闹了个大红脸,悄悄扬手拍了下他的胳膊,“行啊,那你去跟别人跳。”
说着,还佯装生气要把自己的手从他胳膊上抽走。
贺之洲立即将她的手拿回来,挽回自己的胳膊,“那不行,我……”
他话还没说完,另一边胳膊突然一凉,紧接着就听到女人的怪叫声。
贺之洲转过头,就见一个戴着黑色羽毛面具的女人,捂着嘴夸张地用法语跟他道歉。
她手里的酒杯空了,酒液全部泼到了贺之洲的手臂上。
酒液很快就透过西装,湿透到皮肤里,贺之洲蹙了蹙眉,扯过口袋的丝巾,往手臂上擦了擦。
那女人手忙脚乱,想上前帮忙,贺之洲抬手示意她别动,温宁伸手摸了摸,发现他整条胳膊都湿透了。
“到楼上去换身衣服吧。”她提议说。
目前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你等我。”贺之洲回过头,叮嘱温宁,“我很快回来。”
“好。”温宁抬手扶了下脸上的面具,点点头。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