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叹口气,“这不早上想把灯笼挂上,才挂了一个,就不小心踩空了,从梯子上摔下来,就这样了。”
贺之洲紧跟在温燃身后进来,关心道:“那医生怎么说?”
“在医院观察两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温宁端着碗说,“不过这石膏得打一个月左右。”
她说完,又搅了搅碗里的粥,准备再给父亲喂点,温燃抬手抹了下额头的汗。
大冬天的,都把他吓出冷汗来了。
幸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之类的,他走过去,接过温宁手里的碗,说:“我来吧。”
“你们也还没吃饭吧?”温吉安瞧了瞧自己儿子,又瞧了瞧旁边的贺之洲和温宁,“阿洲你先带宁宁去吃点东西。”
贺之洲捞过旁边温宁的大衣,给她披上,说:“好。”
随后,两人出了病房。
边往电梯方向走,贺之洲边拉过她的手问:“怎么不跟我们说?”
“当时情况紧急,而且你和温燃都要上班啊。”温宁将另一只手踹进兜里,“我自己能解决,就不打扰你们了。”
温宁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但是内心坚韧得很。
可越是这样,好像越是让人心疼。
“以后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