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般怔愣片刻后,她拿起那块带烧蓝的翡翠压襟,把它放到了妆奁的最下层。
以后,她应该不会再戴这件压襟儿了吧。
正如她不该想起一见到这件东西就想起的那些事。
……和那个人。
**
成洲大酒店。
一辆红色摩托车轰隆而来,急刹在喷泉旁边。
炎驰停车摘掉头盔,扬手将钥匙扔给走过来的服务生。
服务生哪会骑这种赛型机车,连忙挥手招呼人过来一起推。
没办法,自家少爷,就算开个飞船来也得给停好。
炎驰快走进酒店大门,立刻就有人迎上来。
“人到了?”男人淡声问经理。
“到了,提前半小时来的。”酒店经理回答。
炎驰扯了下嘴角。
看来是不敢继续给他摆架子了。
“来的不是老人,应该是她家人。”经理说着,又不动声色地看男人身上跟正装不沾边的皮衣夹克,“您现在……就过去吗?”
“不急。”炎驰挑了下眉,“先让他等会儿。”
“好的,人就在大堂的咖啡厅。”
男人懒散散倚在吧台抽了根烟,才不紧不慢地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