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月华裙没事,倪裳刚缓出口气,就听到奶奶的声音:“炎先生,你是不是伤着了?”
她心中骤紧,抬头一眼就看到炎驰手上触目惊心的红——从虎口快到手腕,不长不短一道伤口。
应该是被刚才盒子里掉出来的东西划的。
男人没受伤的手还揽在她肩头,他抬起流血的手背瞟了眼,语气稀松:“没事儿。”
倪鸿幸又忙去搀扶地上的工作人员起来。
倪裳看着男人手上扩散的血迹,齿尖慢慢咬上下唇。
她扯了下炎驰的袖口:“你跟我来。”
他们离开储藏间,来到堂屋。
倪裳让男人坐在木沙发上,很快找来医药箱,又利索翻出药棉,消毒酒精,绷带……
拿起棉签擦拭伤口时,倪裳的指尖在微微打颤。
一颗心依然跳得很厉害,却不是因为刚才的意外。
她想起了在高原营地的那个夜晚,男人将橡胶套缠在大臂上的场景……
这是他,第二次因为自己受伤了。
“抖什么啊你,吓着了?”炎驰吊儿郎当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
倪裳没理会男人的话。她轻轻抓上他没沾血的手指,翻过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