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不大是好事儿。”炎驰打了把方向盘,“我找几个人拾捯下就行。主要电线得重新铺。”
“那大概要多久啊?”倪裳问。
“小半个月吧。”
倪裳惊讶:“这么快?”
那她和奶奶还能搬回去再住一段时间。
开放商明年春天动土,她们至少还能在老宅里,过上最后一个春节……
车到老巷口开不进去了。炎驰停车,牵着倪裳往老宅走。
水已经都退了,家里一片狼藉。
电路坏了,炎驰从车上取来应急灯,倪裳开始收拾东西。
要带的主要是她和奶奶的衣服日用品,还有客订的旗袍和布料。说起来不多,但最后也满满装出三个大箱子。
男人拎着箱子先出去了,倪裳又上楼回到自己卧室。
晚上要在医院陪床,羊毛旗袍太娇贵,她得换身衣服。
除了旗袍,她别的衣服其实很少。翻了半天,最后换上件牛仔裤和套头毛衣。
门外,箱子已经全部装上车。男人坐在方向盘后面,搭在车窗上的手指间燃着一个红点。
见女朋友出来,炎驰掐灭烟,下车拉开副驾门。
“再想想落下什么没。”他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