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候场区很不一样,跨越八个月大赛来到最后一站,记者和镜头无处不在。车手们看起来还都挺放松,有对着镜头侃侃而谈的,也有对装备和赛车进行最后调整的。
炎驰将自己隐在一个不算显眼的角落里。看见倪裳,他放下的能量饮料,朝她挥手。
男人红白色皮质赛车服多了一层透明的防水膜。雨伞之下,氤氲水汽依旧沾染他深邃的眉眼,称得他黑眸尤为幽亮,状态看起来好极了。
炎驰伸手摸了摸女孩额角的发丝,又看她雨披下被打湿的旗袍下摆,嘱咐道:“一会儿你去车队的房间,看实况屏幕吧。”
倪裳抿唇点头,没有说话。
她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这两天,她比男人还要紧张,现在这个时刻,她生怕一句“加油”都会成为他的负担。
看她这样,炎驰笑了:“怎么?”
他偏头,朝远处讲台上金光闪闪的奖杯示意:“怕你的聘礼飞了?”
倪裳摇头,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路面,“今天的赛道很滑的。”
她拉住男人被手套包裹的手腕,轻声:“不管结果怎么样,你……不要受伤就好。”
炎驰舌尖不满顶腮侧:“你这话,说得好没士气。”
他乜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