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的地方在于……
这是一只旧表。
表盘边缘已经有轻微磨痕,表带上甚至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一定戴过很久。
几个月?几年?
这太糟糕了。
“我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池晏似笑非笑道。
“无功不受禄。”松虞说。
她伸手去摘表。
然而一只冷冰冰的大手,再度按上松虞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阻止她的动作。
池晏微微倾身。
“一块手表而已,陈小姐又要拒绝我?”
她扯了扯唇角,又不着痕迹地甩开他的手:“习惯就好。”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转身端起两杯香槟:“cheers。”
酒杯伸到她面前。
松虞眼睛都没抬:“我不喝酒。”
“哈。”池晏懒懒地笑道,“陈小姐今天到底要拒绝我几次?”
松虞听出他声音里的淡淡冷意。
而他的手——还牢牢捏着细长的杯身——是她刚刚领教过的力度。
她突然微微一笑,从他手中接过了香槟。
“好啊,那就喝一杯。”
这一笑如同春花初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