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烂醉,根本不受控制,所求的绝不是钱财。
“你不要冲动。钱都给你。”
松虞尽量放缓声音,又往后爬了几步,佯装示弱。
但却猛地伸手,将头顶的白床单狠狠地扯下来,朝着对面那人抛掷过去。
“刺拉——”
松虞抓住这空隙,从地上爬起来,不顾浑身疼痛,转头狂奔出去。
她不敢回头。
只是听到了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沉重的脚步踏进水洼里,更激烈的水花,更急促的追逐。
她知道那个男人就追在后面,张牙舞爪,身上仍然披着被撕烂的白床单,像一束鬼火,像个永不停息的白色幽灵。
但往日的健身课到底发挥了作用。
尽管被淋得透湿,手和腿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肺都快要炸开。这后巷也空无一人,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她依然在没命地往前跑。
雨越来越大。
雨水凝成了线,变成半透明的雨雾,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几乎看不清前路。
“站住!别跑!”
松虞听到身后男人的叫骂和低喘,野兽一般,越来越逼近。
前方就是转角,胜利在望,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狂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