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有一瞬间,松虞僵持在原地,维持着那半佝偻的、艰难的姿势,彻底失语。
她迟了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死在自己面前。
她意识到这背后的残酷:女荷官是作为弃子而死,根本没有人在乎她的命。
而自己什么都没能做。她,陈松虞,根本帮不了别人,甚至也帮不了自己。
巨大的无力感犹如浪潮一般将松虞裹挟。
她从这横陈的尸体里,也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在场面彻底失控以前,松虞低着头,从最近的安全出口离开了赌场。
隐约听到身边一个男人低声道:“喂哥,我在赌场这边……怎么了?要找一个女人?”
最后一句蹦了出来的瞬间,她的心脏立刻微微一跳。
松虞不动声色地拉高帽檐,调整步速,继续和说话者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好的哥,我知道了,找一个女人对吧?二十多岁,身高一米七,黑风衣,很漂亮,看着很有文化……放心,一定把事情办妥……”
松虞知道,这说的就是她。
她又隐约听到那男人问:
“……那要留活口吗?”
说话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