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
他刻意地弯下腰来,整个人撑在椅背上,凑近在她耳边道:“在暗示我吗?”
这突然的动作,令轮椅猝不及防地往前滑了几步。
耳边有风声在呼啸,轮椅向前俯冲,天台的边缘离她越来越近。
这本该是令人肾上腺素狂飙、心跳加速的场面。但奇怪松虞一点都不害怕,仍然那么镇定。
或许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她根本已经不知道何为恐惧。
“我知道你不会的。”她说。
池晏淡淡一笑。
握住轮椅的手,却立时收紧。
他拉住了她。
“的确,我不会。”他说,俯视着天台下的万丈深渊,仿佛在说服自己一般,“毕竟你一直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所以……”池晏又将手肘撑在她身后,懒洋洋地把玩着松虞散落在耳后的凌乱发丝,“做个交易,如何?”
“芯片给我,就当没事发生过。”
松虞一怔。
即使她知道池晏不会杀她,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
“你不怕我留拷贝?”
他哼笑一声:“我说了,你是个聪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