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天台。”她突然笑了笑。
池晏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处理李丛的那一次,同样是在天台。
他不禁也莞尔一笑:“放心,这一次没人要揍。”
但随即他的嘴角又弯起一个古怪的弧度。
……好像也不一定。
*
他们来得正好。
下沉的红日,还没有被林立的高楼所遮蔽。
温柔的光线将轮椅上这单薄的身影包裹了起来。松虞脊背挺直,眺望远处。她看到了酒店,贫民窟和尽头的海。
呼吸到新鲜空气,她便像一只重回天空的鸟,对这个世界又产生了依恋。
但就在这时,一件西装外套兜头落下来,砸了松虞个满怀。
“天台风大。”池晏淡淡道。
松虞:“噢,谢谢你。”
一回生二回熟。
她若无其事地披上他的外套。尽管浓重的烟草味再一次侵蚀她的感官。
夕阳为远处的高楼与山峦都勾上一层迷离的金线。
她突然说:“我曾经梦到过这个场景。”
池晏:“嗯?”
“有一天你知道我拍到什么,就将我从天台上扔了下去。”
池晏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