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而松虞几乎是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卧室的门。
尽管并非主卧,这房间依然大得惊人。
但这里同样也是空旷而寂静的,甚至没有一点被碰过的痕迹。池晏的行李箱安安静静地躺在衣帽间里,还没开过。
日出的一点微光照在大床上。
雪白的床单上平整如新,没有丝毫褶皱——松虞不禁一怔。
她又转头朝外看。
阳台上堆着一地凌乱的烟头。
她终于意识到,或许池晏根本一夜都没有睡。
*
松虞很快就将定稿的剧本发给了所有人。
第二天剧组正式复工。
杨倚川来到片场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
“我都看哭了!”他坐在化妆间里对松虞控诉,“写得太好了吧!”
“明明情节和之前都是一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看完就觉得……完全不同了。好像沈妄就站在了我面前,他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化妆师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举着美容仪,务必不让杨公子出镜时还挂着这副肿眼泡。
但他还在声情并茂地向松虞发表着自己对于新剧本的感慨。说到激动之处,眼眶甚至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