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着一会儿,她细瘦的指尖夹着烟,望着松虞,却慢慢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几年没碰,竟然连烟都不会抽了。”
戒烟本该是一件好事。
但松虞却知道,究竟是谁逼着她戒烟。
于是她微微一笑,对尤应梦说:“没关系,我们剧组别的没有,烟是管够的。”
对方一怔,显然没想到松虞会这样回答自己。
她定定地看着松虞,良久之后,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果然没有看错。”尤应梦说,“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和别人是不同的,陈导演。”
“叫我的名字吧。”
“好,松虞。”
两人又相视一笑。
这场酒最后喝到深夜,三个男人都喝得醉醺醺,好在他们还算知道分寸,没有真的烂醉,以至于影响明天的拍摄。
松虞也很庆幸自己叫了帮手过来,否则单凭她和尤应梦,可没办法将这几个人给扛回去。
回到酒店后,她才发现,尤应梦竟然就住在自己隔壁的那间套房。
顿时松虞的脸色有些古怪。
万一尤应梦发现自己和池晏竟然住在一起,那她可就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但尤应梦并未察觉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