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疤痕,甚至不需要几秒钟时间,就能彻底消除。
“留个纪念。”他淡淡道。
仍然不愿多谈。
松虞举起了摄影机。
她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如此:在手臂最初抬起的时候,她甚至有一丝颤抖。是因为摄影机太沉了吗?她真希望是。很可惜这机器轻得像羽毛。沉重的是她自己。是她的手臂,是她的心脏。
往常她绝不会问池晏这种私人问题。但这一刻,她纯粹是无意义地在制造话题,刨根问底,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感。
一切都是为了电影。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电影。
池晏已经含笑着朝她走来。
他赤着的、健硕的上半身,荷尔蒙太过旺盛,足以使得这间昏暗的内室,变得彻底沸腾。
他们几乎都已经听见了热水被烧到沸点里发出的尖啸。
“你会怎么拍我?”他又问。
松虞几乎是很机械地回答:“先拍多角度的特写,方便剪辑和后期的处理;再拍几个中景和全景备用。”
“那我们开始吧。”
池晏说。
他趴在纹身椅上——
露出了后背栩栩如生的怪兽,与被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