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拼过来的伙伴,房冬也替他做了主,干不干也是股东。
既然有了其它股东,那就得给人家一个交待,一分是一分,清清楚楚。
吴放放后来还因此夸了房冬。
这些钱帮着家里办了些年货后,房冬给自己留了五百块买裤子和鞋,当然没打算买贵的。
今年父母的过年情绪非常高涨,使出浑身解数地张罗,酥鸡丸子扣肉……一应俱全。
房冬也没闲着,一直在家帮着打下手,也和母亲学着做些家常饭。
“男人家学这个干什么?学会了就是伺候老婆的命!”母亲训儿子。
腊月廿一这天,房冬正在客厅里和父亲鼓捣新买的吸尘器,母亲从房冬的卧室出来了,手里拿着房冬的手机。
房冬的手机平时调成了振动,所以在外屋没听到,房冬从母亲手里拿过手机,却发现已经没振动了。
“别看了,电话是我接的!”母亲一脸怒气。
“妈,你怎么可以随便接我的电话啊?”
“屁话,你还是我生的呢!”母亲接着问:“你不是说姓吴那个朋友是男的吗?”
“对啊,怎么啦?”
“刚才就是她打来的电话,我告诉了她小区和门牌号,她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