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昨日从徐妈妈那里得来的一对翡翠手镯戴在腕上,谢霁清凝神细看, 笑着对她说:
“好看。”
虽然不是极品翡翠,但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什么样的东西在她身上都连带着散出光彩。她自己也很满意,三两步走到他身边去:“好了, 走吧。”
“外面天冷,我替你把披风系好。”
一旁的侍女已经见怪不怪,这段日子以来殿下似乎和驸马亲近了许多,包括前几日,甚至一个人都没有带就溜出去玩了,害陶姑姑和她们在谢家提心吊胆,生怕殿下在外头出了什么意外。
好在是平安无事,但也不妨碍她们在心里悄悄骂了驸马一通。可是再看他对殿下细致入微,到了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侍女动手的份上,就也气不起来了。
殿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一行简单的几人很快到了郑家,郑家门上早有人等着,见马车过来立刻就飞奔进去通报,很快,谢霁清的两个两个舅舅就出现在门前。
“霁清!真的是霁清来了!”
昨天谢家来人的时候,郑家兄弟俩还不太敢相信,实在是跟那个外甥已经多年没有来往,只怕他早忘记了自己还有两个舅舅,听说是如今还当了驸马,郑家无意攀附,也就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