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东西,实际上除了办案,到哪都开着。
她不开他的车了,她是真生气了。
刚才他又那样对她,肯定更气了,下次大约不会再来看他了。
他拿掉嘴里的烟头,摸了一下亲吻过她的嘴唇,回想起抱着她吻着她时的感觉,又摸了摸被她打了一巴掌的脸颊,结论和刚才一样,值了,死而无憾。
他不太喜欢这样僵着的局面,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亲吻的表情包。
以为她不会回,没想到一根烟抽烟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心里一喜,打开一看:“滚,狗东西!”
他笑了一下,收起手机,躺在床上回味那个不温柔但很刺激的吻,睁着眼睛到天亮。
苏瑶回到市局值班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被那个狗东西压着的感觉,这么又病又欠的人她是第一次见。
她后悔了,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太轻了,她就该把他切了!
第二天,处理好康民路44号案件的相关工作,苏瑶忍着对陈星河的怒气去了大办公室里面的小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给南安市公安局,拿到了扫黑专案组负责人的电话。
她也不是非要关心他,他都对她那样了,她凭什么要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