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擦了几遍了,还是擦不干净。
韩霖在厕所外面说:“你想吃什么?”
宁嘉:“牛排。”
韩霖:“不是前几天还没胃口吃肉吗?”
他记得,她刚开始有孕吐反应那几天,一脸的生无可恋, 从早到晚念叨着:“呜呜呜,以后我要变成素食动物了。吃不下东西,怎么办?闻到肉的味道就恶心。”
他就安慰她:“也就这几天,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她又是一阵呜呜呜:“好不了了,感觉再也好不了了。”
这不,半个月没到就被打脸了。
他记得他有一个朋友的老婆, 孕吐持续了一整个十月。哪像她, 不过半个多月的反应, 现在已经跟没事人一样了。
中午吃饭时,她比谁吃的都香。
恐怕她早把自己那些无病呻***吟的话给忘到九霄云外了。
晚上他们去了熟悉的西餐厅吃西餐。
这个点儿,餐厅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宁嘉没要包厢,而是在二楼露台上选了个靠近围栏的位置。
从这里往下望去,车水马龙,立交纵横, 夜色下的北京城有种繁盛的烟火气。
每年,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儿功成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