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忙不完的工作,要不是回村修宗祠我们父子三还不能像现在这样坐着一起喝酒吃烧烤。”
最后兔子窝没看成,两位父亲倒是数落起自家小孩来。
丁宁想,这大概是春节特别节目吧。
火生起来了,串也烤起来了,丁文生跟夏如年两人依然沉浸在子女教育、事业、未来的话题中。
“我们家就一个闺女,所以什么事都由着她,她毕了业想结婚,我们就给她置办嫁妆,她不想结婚我跟她妈也可以把她当老姑娘养起来。”
“女孩子就是好,可男孩子不行,成家立业是根本……”
夏歧浩听不下去了,他怕再听下去最后成了他的批斗会,于是他站起身邀请丁宁,“丁宁,我们回屋打牌去吧!”
丁宁扫了一眼他,摇头,“不会。”
“那你会什么?”
“我啥都不会。”
丁文生自然是听出女儿这是在拒绝,老友在场,女儿如此拒绝让他微微有些难堪,他轻轻地拍了拍丁宁的肩,说道,“歧浩约你去玩你就去,不会就让他们教你。”
他说的很是温柔,脸上还挂着慈父般的微笑,但语言却有一股不容反驳的力量。
丁宁看着父亲,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