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曾友爱说自己有这么硬的后台,丁宁连忙跟她解释,“我不知道夏伯伯开的公司是那个难缠的业主方,真的我刚才才知道。”
有这么硬的后台,当事人还不知道,曾友爱更懵逼。
这时商南说话了,“小宁宁,你刚才说什么,难缠的业主方!我们老大很难缠吗?”
“没有,没有。”曾友爱连忙摆手,如果有可能她很想用桌上的生菜堵住商南的耳朵。
这人可是业主单位的职员,背后这样评价业主方要是被公司知道了,可是要被罚款的。
“丁宁她是口误……”曾友爱跟商南解释,“她的意思是贵公司要求很高。”
“要求高那是因为我们老大身体不好。”商南说完又看向丁宁,“老大他自从出了车祸后就落下了很多毛病,最近他开始胸闷,说公司的空气不太好。”
“歧墨哥怎么会胸闷?”丁宁听到夏歧墨身体不好很是紧张。
夏歧墨出事之后,她只听张燃燃说他忘记了一些事,母亲宋文清也是说他忘记了一些事,可从来都没有人说他还有其它方面的问题。
难道她们都是在骗她,怕她自责所以只是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严重吗?”丁宁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