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了吗?”
凤天澜光是看到凤谨言那怒火中烧的样子,多半已经猜到他此行前来的目的了。
明明就是有求于自己,却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对她指手画脚。
凤天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冷笑,淡淡的看向凤谨言,“二伯父,是我让您在这里等我了吗?”
凤谨言被凤天澜这么一怼,一下子就愣住了。
要是换做平时,看到凤天澜这样顶嘴,他肯定不会轻易饶过。
只不过他的怒火才刚刚涌上来,一想到下午发生的事情他又不得不生生的压了下去。
“澜儿,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我刚才怪你晚归,不过是在替你的名声着想,你别不识好歹。”
凤谨言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沉着脸,端着长辈的架势教训着她。
“这就真是有意思了。”凤天澜嘴角轻轻一勾,“以前我身陷囹圄,命在旦夕的时候,二伯父没看到为我忧思。如今我好端端儿的站在这里,倒是要劳烦二伯父替我操心了,我还真是过意不去呢!”
凤天澜嘴里说着过意不去,可是脸上却挂着轻蔑的冷笑,充满了讥讽。
凤谨言看到凤天澜那嚣张的样子,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