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商做这种事情的，这样的照片是哪里来的？
蒋婷抬头盯着蒋悦薇和赵曦，问道：“是你们？你们干的？你们对程瑶做了什么！”
赵曦收了手机，笑着说道：“程瑶现在好好的就在家里，只要你签字，我们保证什么都不会做。否则……听说现在这样的照片很容易火，放到网上几分钟就可以转发百万次，到时候，估计就是人尽皆知了呢，不知道那个时候程瑶还能不能受得了啊？”
蒋婷咬着牙，含着眼泪：“你们！欺人太甚！”
“那又怎样？你签还是不签？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私生女，是事业重要，还是程瑶重要？”蒋悦薇冷笑着看向蒋婷。
蒋婷捏着拳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蒋悦薇，这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只要签了字，就是蒋悦薇的了，她就再也要不回来了！
可是想到那样光芒万丈的程瑶，她天生就应该站在国际舞台上发光发亮，如果这样的照片传出去，程瑶会崩溃的。
蒋婷蹲下身，默默地捡起合同和笔，翻到最后一页，咬了咬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没有程瑶和洛千凝，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蒋婷和JCL，所以不用有任何犹豫，她一定会选择程瑶的，只要能护住程瑶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