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你以后别做这种事了。”温沫面色严肃,考虑到他是伤患,语气稍微放缓,“你那样很危险,如果当时威亚下降的速度再快一点,你就不是扭伤这么幸运了。”
蒋?伤患?泽一点儿都没有伤患的模样,满面春风,眉眼带笑,含情脉脉地看着面前的人:“小姐姐,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好开心……”
“你知道吗?”温沫一听他这句话就觉得不妙,蒋泽继续含情脉脉地说,“我很想把自己涂黑,这样我就可以暗中保护你。”
温沫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她抬头戳了戳太阳穴,深吸了口气。
忍住!
这小子上哪儿看的土味情话!
同一栋楼的五楼。
林新刚好路过余博衍的门诊室,里面的病人正走出来,他顺着敞开的门溜了进去。
“我刚去了骨科,碰到了一个熟人,你也认识的。你猜猜我遇到了谁?”
余博衍充耳不闻,目光落在手头上的资料,连个余光都懒得给这位碎嘴子师兄。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呀?”
“嗯,是谁?”余博衍语气敷衍,不回应一句,他这位师兄能在这唠到下班。
“我碰到了温沫,原来她还拍戏呀,他们剧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