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沫点了下头,送他出门。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静到连隔壁的爸爸在辅导女儿功课的声音都隐约听得到,静到对面是否有人开门,也清晰可辨。
温沫一个人坐在沙发里,一直等,一直等,时针指向12点,对面依旧安静如鸡。
他没回来……
温沫蜷缩着腿,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她被手机铃声吵醒。
“沫沫,起床了吗,我半个小时后去接你。”是陆云城。
温沫头痛得很,含糊地应了,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昨晚答应陆云城一起去宁城。
另一头的陆云城刚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
“你在茶水里下了安眠药?”一道清冷的男声。
“嗯?余先生,你在说什么?”陆云城装傻。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余博衍。
他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赤着上身在会所的床上,房间里没有人。
昨天,陆云城约他在会所见面,说要跟他解释照片的事情。
余博衍去了,陆云城跟他解释说他在医院遇到温沫的事情,至于那张拥吻的照片,只是角度问题。
他一脸歉然,说不该造成余博衍和温沫的困扰。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