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泽下了车,身影消失在酒店大门后面,温沫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汽车重新启动,余博衍不知什么时候从前座转到后座。
“叹什么气?”他问。
“蒋泽挺不容易的。”她说。
余博衍轻哼一声。
温沫转头看他,看着未婚夫那傲娇的神情,温沫后知后觉,难以置信地笑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幼稚,我弟弟你也要比?”
温沫知道余博衍在傲娇什么,昨天她说她妈妈和她那个便宜爸爸挺不容易的,余博衍控诉说他也挺不容易的。
温沫没想到这个男人一直记着这事,现在连她弟弟也要比。
“谁幼稚?”他眯了眯眼,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穿过她的后腰。
“你呀……啊,好痒!”温沫说了一半,腰侧突然受到「袭击」,惊得她差点儿从座位上弹跳起来。
身体一歪,正好落入了余博衍早就敞开的怀抱。
“喂,余医生,公共场合注意形象!”温沫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见余博衍仍一脸不愉,温沫忙拿出「杀手锏」。
她主动抱住未婚夫的脖子,亲了亲他一侧的唇角,见他微垂着眼看她,她就笑着晃了晃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