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八次啊？等他邀请到九十八次的时候再说，我还有事，先挂了。”
她还得去趟另家医院，把徐亚琴的死告诉保外就医的沈从康。
沈从康得知这个消息后，一直没说话，但是不到十天，医院就来电通知她去收尸。
苏眠：“……”卖墓人这个月的业绩有了。
果然，当她的助理王西去联系的时候，墓地销售员很「热情」。
“热情。”到问王西：“你要不要多买几块？看在咱们都是老熟人的份上，给你们打个折，买二送一，一百二十万换三块地，怎么样？”
销售小哥暗想，你家挺废墓地？
王西：“……”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不得劲？她冷声说：“不用了。”
销售小哥却不放弃：“你嫌贵了么？那我再跟领导商量一下，给你们再打点折？这东西反正能用得上，谁还不死呢是吧？早买晚买都得买，早买早便宜，早买早选地，买晚了就没好位置了。”
王西：“……”
苏眠见她脸都憋红了，让她开免提，听到销售小哥还在不断的推销。
她倏然想到什么，问：“买一送一，卖不卖？”
王西：“……”
销售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