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这宝珠出自豫州侯府,为什么会在长亭轩的院子里?本王记得,这手绢是上次本王出远门时,回来带给你的。”白玉庭说着,他就是想听冯婷婷一个解释。
冯婷婷顾做头晕的揉着额头,她这用什么包不好,那么多手绢,偏偏拿了这一条。
萍儿见状,立刻在旁搀扶着她:“夫人,你身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扶您进去坐着。”
这个冯婷婷,还真会演戏,当时让她承认跟春梅的死有关,白子言可是下了不少功夫,她还真是把这装疯卖傻的本事发挥的炉火纯青了,他倒是要看看,这冯婷婷能无耻到何种地步?怎样自圆其说。
随着白玉庭进屋,白子言跟月清寒也一前一后的进去,两人倒也没坐,就站在窗口等着看冯婷婷如何狡辩。
冯婷婷装作头疼的样子,虚弱的在椅子上坐下,可心里却恨得出水,不用想,这事儿肯定又是白子言搞出来的,这府里,只有他千方百计的想要将她赶出王府。
“婷婷,你好好想想。”白玉庭倒也不急,将手中的手绢连带着宝珠,放到桌子上,萍儿那边赶紧倒了茶水过来伺候。
冯婷婷知道,这事儿事关重大,肯定是白子言跟月清寒那边抓住了什么把柄,肯定是姐姐派去刺杀白子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