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夫人最近都不爱出门,去跟那些姐妹打牌、逛街、喝下午茶了。
每次凑在一起,都感觉到别人对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嘲讽,她自然清楚这是为了什么。
过去,她们捧着她的女儿,让她引以为傲,如今一个个都恨不得戳上她几句。
凌潇潇冷眼盯着她看,“所以你们觉得我让你们丢脸了,就要让我继续在外头丢脸?”
她冷笑了起来,“妈,你明知道我恨死了云初见,现在却要我去跟云初见道歉,那不是要我命吗?我不可能同意的,要道歉你们自己去,别扯上我,不论如何我都不可能去做的!”
一想到要在云初见的面前低声下气,求得她的原谅,还要被云初见给羞辱,凌潇潇就觉得从心底里恶心。
她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云初见不过是她的脚底之泥罢了。
见说不通,凌夫人只觉得头疼,“你怎么就如此固执呢?咱们要能伸能屈,你以前在外头不是最会这一套了吗?你不是什么都做得好好的,低声下气又如何了?”
凌夫人想起一事,又道,“你看兰琴儿,现在不也巴着云初见不放,因为她看到了利益,如果兰琴儿能够讨得了云初见的欢心,兰家能够获得多少的好处?一个个都如此识时务,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