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元仲的怒气一下子消了一半,只板着脸冷声道:“怎么还学会装哭装可怜了,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啊!”
“阿晚以为再也见不到爹爹了!”那眼泪先是失了堤防一般滚滚落下,“阿晚阴曹地府走了一趟,差一点就能够和娘亲碰面了,可一直有娘亲的声音告诉我,让我好好活下去,阿晚这才挺过了难关啊。”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说着话,任谁瞧着都心疼极了。
那元仲顿时也没了气,瞧着这模样不像说谎,坐下来安抚着元清晚道:“好好说,什么阴曹地府走一趟,爹爹在这里的。”
元清晚擦着眼泪,好不容易才缓下来,哽咽着道:“父亲你有所不知,儿子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发起了高烧,命悬一线之际得到了一个神医相救。说儿子是中了慢性剧毒,差一点就毒入心肺暴毙而亡了。”
“好端端怎会中毒了?”元仲半信半疑沉声问道。
元清晚伤心的叹了一口气,委屈巴巴道:“大夫说我这毒已有些年头了,我脸上的那些溃疮正是中毒所致的,可怜我活了那么多年竟没一个大夫告诉我中毒的事情。”
看着元仲一脸狐疑的模样,元清晚不紧不慢的从桌子上拿出一份纸来。
“儿子也觉得这事情古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