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晚端起茶杯洒脱的喝了口,蹙了下眉似在认真想她说的这话,她放下茶盏一副想通的样子说道:“嗯,好像是这么回事。”
元曦舞气的想抄起桌面上的热水壶丢她脸上去,这贱种是有意还是无意?嘴皮子竟这般伶俐?心思更是细腻多变,她本是想挑起她心头怒火让她大肆闹腾一番,让人状告父亲那儿,而后父亲再次把她发放出去,她们趁机下手除去她。
今日两轮施计皆半路夭折,武家村那鬼地方真把元清晚这贱种的菱角磨平了?还有人教她如何处世自立?
母亲说的没错,是得调查清楚!
元墨坐于一旁就似个局外人般的看两人较劲。
她与元曦舞一样,对元清晚这番改变甚是困惑与疑虑。不过,她身份低下,只要安分守己这些明枪暗箭的招数使不到她身上。故此,她全程都缄默不语,称责称职的坐着等芙蓉酥饼端上来。
芙蓉酥饼端上来,元清晚就拾筷夹了个放于碗碟中,着着碟子慢条斯理的吃着,侧面一看画面甚是优雅矜贵,无半点昔日粗蛮丑陋的吃相与姿态。
这番举动又让元曦舞心中不断打鼓,她现在急的恨不能飞回元府告知金红玉元清晚今日异样的举动。
这么矜贵优雅不闹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