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善医馆。
后院凉亭中,金红玉一身斗篷站在中央。
她身旁站了位长衫及膝胡须银白的医者。
“李大夫一直就曾把我给的药下到她的安胎药中,是吗?”金红玉眼含刀嘴喊剑的看着李大夫,寒澈的质问。
李大夫点头。
金红玉对于他的态度很是不满意,上前了步逼近他说道:“既然不愿意做为何当初要收我财物要答应?”
李大夫闭上眼叹了声:“夫人,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没办法!”
金红玉困惑的看着他。
“杨姨娘表面上是让我给她开安胎药做她胎检医者。每次去杨姨娘都让胡妈妈放一条丝帕在她的手腕上,若是平常的丝帕倒也罢了。可胡妈妈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每次放的丝帕都是粗麻布的。粗麻布厚重难能掌握的准确脉象是否平和无异常。”
“为何不来报?”
李大夫一副有苦难言的表情:“杨姨娘时不时有呕吐肚子疼现象,脸色也蜡黄。老夫每次去问诊都问安胎药有没有正常服用,胡妈妈都说有还把药渣拿出给老夫看。毒发的征兆胡妈妈的举动,老夫自然以为杨姨娘是一直有服用安胎药的,谁知......”
金红玉听完李大夫的陈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