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膝盖上抬起头左右看两边巷子,喘着粗气问红杏:“我们走的是近路吗?”这地,有点陌生啊!
红杏擦去下颌的汗珠也抬起头打量起来,看了半天后她脸色变了站直了腰板想走出巷口去看看是在哪儿,就这时,那四名粗野汉子出现了,一边两人围了上来。
这阵仗。
他们若不交点东西出去是不可能完好无损了。
红杏害怕的往后退退至元清晚身后伸手揪住了她的衣服慌张道:“少爷,这,这怎么办?”
元清晚站直了身子擦去下颌处细密的汗珠清冷的凝向他们,四个男子长的格外相似,身材也差不多。
右边这方走在前边的男子脸上有道疤痕,一眼看去就给人凶神恶煞的感觉。这是他们的头?
“跑啊,为何不跑了?”那男子杀气沉沉的吼。
元清晚站直了身板凝视着他冷笑道:“大兴赌坊号称全南浔国最大最德善谦卑的赌场,老子不过赢了五万两就喊人来追回,这么输不起?”
男子知道她是误会自己来路了,冷声笑道:“我等在这一带抢打劫是出了名的,抢从大兴赌坊出来的赢徒是我们一贯的做法。我说这些是让你搞清楚我不是大兴赌坊的看门狗。”
元清晚刚刚就有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