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北陌忽然听到她声音冷冽下来,愣了,过了好半晌方回道:“是我。”
元清晚有些恼怒的道:“你怎的进来了,出去!”
夙北陌懵!全然不知晓自己做错什么了。
元清晚看他还在,语气又冷了几分:“陌王,该不会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夙北陌被噎的当场没了脾性,这“不良嗜好”是指他爱男风?他也有些恼了,沉着脸大跨步走了出去。
元清晚的心思全在怕夙北陌知晓她女扮男装这事上,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恼怒。她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快步走上前关了门并且上了锁。
确定门关严实后,她又去看窗,把开来通风的小窗给关了个严实。再三确定房子关严实后,她这才放下心来走向屏风后。
半晌后,她坐在浴桶里搓洗着。忽然脑海里浮现出夙北陌离去时的背影,他好像是负气而去的。
生气?
她比他更生气!
元清晚冷哼了声,继续搓洗着。命令自己把夙北陌恼怒的背影从脑海中挥去。
元府。
元仲在前院大厅走来走去,神色很是着急,双手交握着磋磨着,吩咐管家到门口去了好几回。
每回管家都告诉他,少爷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