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地转动着双眸:“你问我,你又来作甚?”
“将将去了父亲的书房罢了,将将出来,便来这前院散散,你还没回答我!”
元曦舞便更是心虚了,声音都有些结巴:“我……我是这元府的小姐,来前院走走,难道还要被禁止?你不过是我一个虚名哥哥,管如此多作甚?”
元清晚更确认了元曦舞定然是有事,她忽然靠近元曦舞,低声说道:“但愿你说的是实话啊。夜深,元府也是不安全的,你最好赶快去休息。”
“晓得了。”元曦舞快步离开,留下元清晚摸着下巴思考。
翌日一早,元清晚便要出去,红杏拽住她一脸焦急:“少爷,您还记得昨日说过的话吗?”
元清晚先是一怔,随后点头:“放心,我午时之前便会赶回来,你那个青梅竹马死不了。”
红杏这丫头太傻了,怕是不懂人心,虽然不知那人的人品,但怕是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当真对红杏有意,怕是早便来赎了,左右又不值多少银两,一般人家存上一年半载便差不多了。
元清晚在外头买了几匹好布便匆匆回了府,说是要给府上的女眷分一下。
却叫上了元仲,只是在元仲未赶到之时,众人死死盯着布料,这布料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