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头。”
元清晚朝着左边的斗牛看去,她虽然对比很是不在行,但还是可以看出,左边这头要比右边的娇小上许多,牛角也没有右边的那头锐利。
元清晚不确信地问了一遍:“你确定?押到左边那头?”
见夙北陌点了头,元清晚索性又将银票塞回到夙北陌的手中:“罢了,还是陌王自己去押罢,若是最后输了,怪到我头上便不好了。”
夙北陌无奈叹息,他喟叹:“都说了押左边,定然不会输的,不过是些银票,输了又能如何。”
声音虽不大,还是让元清晚听到了,她简直要骂人。
那些银票输了不能如何?不能如何?
这是要炫富?
夙北陌的赌注一压,瞬间多了许多围观的,几乎所有人都押了右边的,他偏生压了左,且一压便如此多。这让人不由心生喜意,若是此局他们押对……
终于有一位白衣公子看不下去了,他摇着手中的折扇慢悠悠地走来劝解:“公子,你这是因为与自家婆娘赌气才拿了这么多银票去押左边那头牛?”
夙北陌在旁人面前向来不喜言语,此刻他却不得不说些什么:“非也。”
“那你这是有什么想不开?怕是连身家都押上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