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此事回府再说吧。”
如此懂事的元清晚让元仲很是舒心。
元仲最终开口:“好,就依照清晚说的做吧。”
元仲来时便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回去之时与元清晚同坐了一辆马车。
此处离元府并不远,元清晚伤了马车,便听元仲开口:“清晚,你受委屈了。”
元清晚摇头:“算不得委屈,原本便是我该受的,这是躲不过的,父亲不必觉得对不起我。”
由于不想再同元仲继续说下去,元清晚索性直接倚在马车后面,闭上了双眸:“我歇息下。”
“莫睡了,这马车上很是颠簸,你休息不好的。”元仲拍了拍元清晚的肩膀,“你应该晓得是何人陷害你了吧?”
“父亲心中应该也是清楚的。”元清低声道,“既然如此,如何处置是父亲的事,我无权干涉。”
她的确没有任何权利去干涉这种事情,说白了只有元仲才有资格去惩罚元曦舞。
“为父会给你一个说法的。”元仲道:“此事既然是曦舞所为,你会收到她的道歉。”
元清晚摆手:“罢了。”她忽然坐直了身子,“父亲,我一向不怎么喜欢麻烦事,只若曦舞日后不会再主动来找我的不是,我也不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