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玉如今真情实意,可是费尽了所有的心思,只想得到元清晚的松口。
“抱歉。”元清晚道,“我只能答应你,她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个道理。”
此话一出,金红玉晓得元清晚的极限了,她忙不迭地点头:“劳烦你将她唤来,我要劝解她,我已经落到了如此地步,不能让她在走我的老路了。”
这些,元清晚还是不能很好的答应她:“今日我前来,只是想要将元曦舞的消息告诉你。至于你说的,我会尽量劝她前来见你,只是她究竟愿不愿意前来便是她的事了。”
“好,好,只若你肯同她说,怎样都成。”
从来未曾见过金红玉如此低小做伏过,元清晚难免会觉得稀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是啊。”金红玉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元曦舞再次被元仲关去了柴房,毕竟元仲习惯的惩罚方法便是囚禁。
没有什么比失去自由更让人害怕的了。
一靠近柴房,元清晚便听到里面低声哭泣的声音,她道:“将门打开。”
守门的家奴有些犹豫:“老爷吩咐了,谁来都不能开门。”
“我的话你们也不听了。老爷是说所有人都不能进去,那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