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的的确确不该去以知己的身份去拆散属于夙北陌的良好姻缘。
“你明明晓得……”夙北陌像是要解释什么,可旋即便被元清晚打断。
元清晚先是摆了摆手,随后道:“晓得什么?”她倏地想起什么,嘲讽道,“我大抵晓得了,莫非陌王是对我有什么异样的感情,所以才……”
“够了。”
夙北陌又恼了,他黑着脸,虽然没说什么,但元清晚还是缩了缩脖子。
“陌王不喜我说的话也没什么,只管离开。”
元清晚再次躺下,她盖上了被子,可等了半天未曾听到夙北陌离开的脚步,却又觉得床榻边缘深陷。
夙北陌再次坐下了。
元清晚不理会,逐渐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她似乎真的被她自己的乌鸦嘴一语中的,当真是感染了风寒。
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头如同炸裂一般疼痛,眼皮沉重的狠,嗓子也又干又疼。
连咽口唾沫也是撕心裂肺地疼。
“水……”好不容易说出了这样一个字。
元清晚恨透了原主的身子,如此虚弱。
也如此的,不堪一击。
清清凉凉地感觉自嘴唇传来,元清晚只